沈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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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黑化】蜂女王

*穿成女王蜂的你x不太正常的工蜂们/蜂族战士们,万人迷惨苏,微人外

 

你朝着那个明澈声音的方向看去,顿时露出茫然的神情。

 

“不用害怕。我们是接到调令来的。”站在你面前是一个过分漂亮的蜂族战士,他穿着全套深黑的警官制服,伸出手向你出示了证件,“我不会伤害你,你只需要好好配合就行了。”

 

他总是弯着眼睛微笑着,望着你的目光异常专注、藏着灼热的暗火,像是你的念头在这道目光下都无从遁形。

 

“可、我只是个普通学生......”你垂着头,看着那张文件上,帝国议会的钢戳印章,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脱离你日常生活,仿佛像列车脱离了轨道。

 

“许梨小姐,首先向你介绍一下我吧。”冷艳俊美的工蜂军人收拢好脊背处的翅翼,他率先握住了你的手,占有性地拉住你的手腕,指尖滑过你的肌肤,便让他烫了手一般捏紧指腹,紧张地摩挲着。

 

“我呢,是湘南军区的季迟军官。此次前来执行任务,任务是什么暂时不能告诉你,总之现在跟着我们走就行了——”

 

你完全是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混不吝的军官说话,他全神贯注地介绍着自己,刻意地忽视了身旁另一位作为地区警官的舒冶。

 

你隐约感觉到恐慌:“我没有犯什么法,为什么要跟着你们走?”

 

“我知道你现在有些怕。其实不用害怕的哦,因为你对我们来说,是非常重要的存在。”

美貌异常的蜂族警官依然笑着,他牵过你的指尖,安抚的目光像是隐含蛊惑,声音也变得轻柔明澈,仿佛不带一丝恶意,“手该放开了吧,某些人不要仗着职务之便,做出肮脏的事情啊。”

 

“哪里哪里,是觉得她不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类型,所以你着急了吗。”季迟看似语气闲适,目光冷厉十足,掠过你手上碍眼的东西。

 

你看着这两位莫名其妙的对立,不自觉地后退一步,想道:要是现在跑的话,能不能跑掉呢......

 

事实是,你的计划只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下,就结束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故意,季迟握紧了你的手臂,蠢蠢欲动的某种欲色在他眼底酝酿,轻笑说道:“好了,现在走吧。”

 

想要。无论是身体的亲近,还是心脏也好,都好想要啊。

他感受着你腕侧脉搏的跳动,思绪混乱,只想不管不顾地搂抱上去,贴近你脸颊,趁你听话的时候,自己黏在你身上,趴进你双膝间,将全部都品尝一遍。

大概是成长的环境本就污浊,冷艳漠然的男人表面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,心跳全乱了节奏,想的都是下流不已、无比黏腻的脏污。

 

“可是、可是、我的东西都还在学校的宿舍......”你还在纠结着说道。

 

“还想着你的东西啊。”季迟歪过头,他盯着你瞧,眼中全是焦灼、难耐合成的阴翳与暗影:“没事,之后会封校的。东西迟早能拿回来。”

 

封校?你混乱地思考着他的回答,开始担心是自己患上了什么传染疾病,需要隔离了。

 

折返回年轻战士们的身边,他压低了声音,冷然侬艳的表情变得冰冷,说道:“你们女王的东西,谁来拿都要从尸体上踏过去,懂了吗?”

 

“是!”“是。保证执行任务。”

工蜂战士们身姿挺拔,他们配着肩章的肩脊线优美健实,只敢在行礼的时候,用余光远远地望着你,想到这就是他们的女王啊,心脏便仿佛被填满了。

 

娇小的、需要保护的王。但同时眼中又流露出警惕,多么的可爱。

哪怕拿出生命中的所有,才能与王交配,生下他们的孩子,之后抚育孩子的生活也一定充满了甜蜜吧。

 

你依然一无所知,被紧紧看着,坐进改造得十分安全的车中。蜂族虽然是飞行族群,但由于科技发达,很多工蜂已经不再适应使用翅膀,而是用代步机械代替。

 

车开得很快,周围似乎没有什么行驶的车辆。

 

你被夹在中间,两条结实有力、肌理协调的手臂将你箍得严严实实,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身边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位军官。你实在很想吐槽,坐的距离太近了,让你不太适应,但又不太敢在这种极度安静、只有车辆行驶声的状况下发出声音。

 

舒冶侧过柔美娴静的脸,他低垂的眼睫扇了扇,微笑柔和而富有亲和力,将你的手合拢在掌心,声音温柔:“等一会有很多人出现。我会一直陪着你,你不要被吓到。”

 

你浑身僵硬,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,小声地应了一句。

你并没有继续询问真假,也不在乎对方的保证是否有效,只是感觉这样应答,会让对方的警惕下降。

 

随即,舒冶又望向季迟,他的脸顿时变得冷酷紧绷:“季迟。我不知道上头为什么派你来,但是出了事情,连累的可不止你一个人。这可是帝国几百年来,第一位分化出的......”

 

女王蜂。

蜂族警官没有再说话,但答案不言而喻。

 

“行啊。我也不是不认真,但你的态度让她更紧张了对吧。”季迟扭过头,他一眨不眨地望着你们,烦躁般扯了扯唇角,那头海藻般丰润卷曲的黑色长发也在胸口绵延垂下,使他下颌线条少了一些凌厉感。

 

他怎么会不懂呢。

来之前明明写过白纸黑字的保证书,保证自己绝不会监守自盗,但你身上那种异常而天然的吸引力,是如此的恐怖——

 

即使是坐在这里,呼吸也比平日略显沉重,明明可以拿出完美无缺执行任务的水平,沉稳十分地对你说:“没关系,我会护送你安全,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而不是像现在,不断地看着你,唇瓣张开又合拢,话语在口中藏了又藏,喉结滚了又滚,才皱着眉打量四周,说道:“有点奇怪。”

 

“发生什么了?”你呆呆地抬头,只小心地看着季迟,忘了去看四周的情况——“看守你”的车队在行驶中,已经越积越多,几乎变成了雁型。

 

“这里已经被封路了,按理来说只会出现一条车队,但我们身后跟了条尾巴。”季迟动作急切地伸出手,手臂圈着你紧紧搂抱上来,掌心覆住了你的唇瓣,他声音冷然:“别出声,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辆车里。”

 

你紧张地喘息着,舒冶唇边的笑消失了一瞬,他眼底是翻滚不息的阴云,牙齿紧紧咬着,皱紧眉,想要将你拉回来。

太碍眼了,这种人怎么能保护好你。

你应该呆在他怀里,完全地依赖着他,漂亮的眼睛只注视着他一人,纤细的手指握在他手中,肌肤相贴,深而重地缠绕着,直到两人窒息死去。

 

身侧的一辆车脱离队伍,往后倒去,像是在阻隔末尾处来历不明的车辆。

车门打开了,工蜂战士走了下去,似乎在交涉些什么,但后头的车辆始终没有开车门。

 

就要不能呼吸了......

你望着面前的两人,卷曲的眼睫扇了扇,仿佛承载了光影,嘴唇隐约张开,乖顺地贴在男人手下,只有点着急地低声问道:“好了吗......”

 

男人手心下贴着你的唇瓣,张合之中的甜软热气不断扑在他皮肤上。

“噤声,越是这种时候,越要冷静。你不能被发现。”季迟压低了眉,只觉得心跳紊乱,手臂连着后背一片酥麻,头也抑制不住地低了下去,笔挺的鼻梁蹭在你后颈上,呼入来自你的温软气息。

 

可是你有这么重要吗......你浑身僵硬地小心呼气,只希望自己不是被查到有什么做危险工作的亲戚之类的,然后父债女偿,可太惨了。

 

静默的空气中,猛然响起了一阵剧烈的枪击声响。

 

舒冶猛地将你压进怀中,头顶的子弹击碎了玻璃,在极度混乱之中,你看见车门开了,而只有那道地方安全,没有子弹射来。

 

但是对不起,你还是想要回去......

你不知道该做什么,只是在他们分心之际,跌跌撞撞地挣开舒冶和季迟的手,挣扎地下了车,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使你往回家的方向跑去。

 

“等等!”“小心!别受伤!”“注意保护!不要让人受伤!”

 

发生了什么?下车的声音立即引发了注意,你头脑混乱地刚想跑,就被人扑了过来死死压住。

 

先前的保护还能说是温和,这个时候对着你而来的人群,身后仿佛有无数颗子弹正在追赶一般,表情无比迫切地、甚至说得上狰狞扭曲地冲了过来,将你压在他们身体围成的保护圈中。

 

这场景几乎能用“声嘶力竭”、“杜鹃泣血”、“满头大汉”、“被层层硬汉包围,不知所措”来形容。

 

“我就开个车门......对不起。”你脸色发白地蜷缩在年轻而紧张的青年怀抱中,因为突然被抱起来而身形不稳,用手臂反射性勾住青年的脖颈。

 

“不用抱歉哦,大家都是自愿来的。不过......这个角度看,真的很可爱呢。”青年的肤色有些过度苍白,微湿的珊瑚色齐碎发黏在额际,他紧箍着你看了过来,目光相触的时候,他侧脸露出了浅浅的酒窝,显得整个人阳光可爱。

 

你不太适应地小声道:“谢谢......?”

 

青年长了一张可爱单纯的娃娃脸,他沉浸不已地嗅着你的味道,脸上像是无限满足的表情像个变态:“要小心哦。你身上的气息虽然好闻,却不太符合族群,要成为新任女王蜂的话......”

 

说到关键之处,他便意味深长地停下话头,只笑意盈盈贴上你的面颊,爱不释手地抱着你蹭了一下。

 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能不能不要打谜语,要说的话,就快点告诉我啊。”你摁住发热的额头,不可避免地感到了满头雾水,秀气的眉头皱起又勉强放松。

 

作为穿越者的你,在前十几年都无法习惯根据蜂族气息来认人,怎么会知道新王坐上王座需要的步骤——

 

由于气息不符,蜂群会认为新王是陌生的闯入者,于是要事先将新王弄得湿淋淋一团,蜂族是团结的群体,看见可怜的同类,就会替你将水全部舔掉,在你身上加上来自他们熟悉的味道。

而女王蜂孕育孩子也不需要自己生,将蜂王放进孕育池里,生殖细胞会自动沉进池底,由池水供给所需的营养。

 

 

“你不知道啊。”苍白的、线条柔美的手贴上你的脊背,青年蕴含深意地眯起眼,笑嘻嘻地说道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
 

“你先放手。”你浑身僵硬地催促他,身后漂亮俊俏的青年含上你的脖颈,牙齿轻轻舔咬着,脸庞染上了浅淡病态的潮红色泽,鼻端不着痕迹地凑近你后颈又嗅又闻。

 

“我可是在帮你,千万不要拒绝我呀。”

阳光纯澈的美人低下头,他极近地凝视着你,几乎连鼻尖都要碰上你的脸颊,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脊背上滑动,眸底涌动出扭曲的感情。

 

好想要啊。

他毫无欲望地活了24年,兢兢业业的工蜂劳作着,全部下流混乱的臆想和热欲,都在见到你的那一刻爆发觉醒。女王蜂承载着他们的欲望,承载着所有工蜂的渴求,他想要求唯一都不能做到。

好爱你,真可悲啊。好爱你.......好痛苦。

 

“抱得太久了吧。”

 

你被突兀而清澈的声音吸引了注意,转过头,被另外一人强硬地接到他的怀里,绵软的手臂环在他脖颈,小声问询:“怎么了......结束了吗?安全了吗?”

 

舒冶对着你温柔微笑了一下,细汗从额际,顺着流畅的腹肌轮廓,坠落到他的锁骨处,他抱着你,平复半晌,轻声说道:“嗯,安全了。”

 

“是要去哪里呢?”你伏在舒冶的胸膛前,贴在他后脊的手不小心擦过敏感翅根。

 

伴随着求渴的欲望,他压着眉眼,喉结动了动,透明的羽翼张开又闭阖,俊美娴静的男人神情温柔,他声音放的很轻,在你耳畔说道:“去往您的宫殿,我的女王。”

 

你神情复杂地望着窗外。

车辆逐渐走上了高速路,道路被围起,飞艇起飞的机场空无一人,仿佛专为等待你一人;高耸的电视牌播报着女王的诞生,播音员、白领、军队和民众,工蜂、雄蜂们欢欣鼓舞、欢呼雀跃,这盛大却与你无关。

 

“一会会有采访的记者,如果你不想见也可以,想要见也无所谓。”季迟伸手捧起你有些泛白的脸,他温热的手将你的皮肤都贴热了,变得微红起来。

 

他神情不虞地捏上你的脸,自言自语道:“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舒冶啊,在他怀里都不挣扎一下的,先前我牵你的手都牵不住。是喜欢他这种类型吗?”

 

太不公平了,明明他也想要你一直这么听话地待在怀里,想要你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一个人。

什么时候才能看他一眼呢?就要忍不住了啊。

 

你瞪他,小声地说:“才不是。”

 

大概是舒冶的长相没有攻击力,更使你感觉安全,你这样想着,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机场的位置,你几乎已经认不出这是机场入口:

 

一层一层的路障将路面填满,中间的隔离带两侧都沾着一位蜂族士兵,而机场唯二能通行的两条路已经挤满了车辆,人头拥挤的方向,有数个带着采访话筒,摄影机的记者团队,挤开人潮,往你这边跑来。

 

你被簇拥着走出来的时候,其他人都是一副专心致志、全力提防的样子,他们搜查了那些记者身上的口袋,腰间的枪上了膛线,车队也没有熄火,才让他们走过来。

 

“检查过了,原迁长官,一切正常。”似乎是上级的年长警官凝神倾听着舒冶的工作汇报,他轻轻颔首,他两鬓灰黑,面庞线条锐利、棱角分明,狭长的双眸浅暗,沉冷问道:

 

“你们没动手吧。”

 

这句话似乎引起了诡奇沉默的气氛,舒冶想着他是忍住了的,但不知道其他人又没有对你出手,而你茫然地四望,完全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。

 

“失礼了。”年长清癯的长官却向你敬了个礼,他将你突兀地搂了起来,抱进指挥部的车中,他顿了一下,将手臂放至你嘴边,眼睫抬起又垂下,声音沉润:“我需要检查您的身体,如果忍不下去,可以咬住我的手。”

 

“检查什么......”你咬住下唇,声音怕得发颤。

 

男人抱你坐在膝上,他贴在你脸侧的手仿佛是压制得有些发颤,修长的指尖擦过你不住颤动的眼睫,语气克制地说道:“你不需要紧张,该紧张的应该是我才对。”

 

你的衣服被轻轻地往两侧揭开,明明是长而宽松的睡裙,在男人收轻力道,解开一半后变成了另一种异常诱人的姿态。

 

有些温热的一片皮肤贴上你的后颈,似乎是男人的下巴靠了上来,他深深呼吸着你身上的气息,神色压抑而痴狂,似乎在辨认些什么,热气拂在锁骨的地方,变得有点痒。

 

“嘴巴张开一些。如果蜂王的气息显得混乱,可能会被播出负面新闻,不利于您在蜂群里的声望。”他浓眉微微濡湿,抬眼时有幽深如蛇的暗光掠过,对你轻声要求的模样绅士而拘谨。

 

你为难地沉默了一下,还是将嘴巴打开了一些缝隙。

男人单手撑在车座,他俯下身,舌头亲近又深入地舔进口腔,扫过内里每一处隐蔽的软肉,一边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中,用喘息不稳的声音说道:“我是工蜂,气味也是他们认为最干净的......这样交换气息,完全不用担心.....”

 

“不要这样......”舌头被紧紧绞着吸吮,你艰难地抬起脸,动作微弱地抬起手指,去推促身前模样俊雅的男人。

 

原迁皱着眉,他面上仿佛是冷静而不露声色,灰黑短发下却隐约露出了烫得发红的耳尖,他环过你的腰,手掌顺着脊背摩挲,安抚孩子一样极为缓慢地轻拍着,哄劝你道:“很快......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
 

“你在干什么!”

你惊慌失措,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,软绵绵的小腿踢蹬着座位,男人将你的腿抱搭在手臂上,轻按着腿根分开你的双膝,又将脸埋下去......

 

“时间紧张,或许不能采访太久了,长话短说吧。”将你从车中再度抱出来的男人俯下身,姿态绅士小心、动作细致整理了他为你新买的裙子,对你温声劝说道。

 

你不知道他在多久之前就认识你了。

在意识到女王诞生的那一刻,他就得到了你的身份信息,位高权重的男人调取录像——为了研究下一代女王的性格,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,将你从出生起的摄影图像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 

他却在工作的时候莫名走神,仿佛看见流云似的雾拂过你脸侧,杏核一样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,呼吸便骤然急促,指尖轻微地颤抖。

好想舔舐上去,用牙齿将你浅粉的唇瓣咬破,听你用好听的声音急促地低泣说“求你”,潮红的膝盖分开又合拢——那一定是,可爱到极致的场景。

你会是他的女王,而他是你永恒的、忠诚的卫兵,多么般配啊。

 

你先前见到的季迟也在采访的地方,他按着耳机说了些什么,便站过来贴身保护你,将你带进台前。

这里的所有人都站着,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扫过来,混杂着渴望、憎恶、喜爱、喜爱、喜爱种种激烈特质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,如同四周、每个角落都响着向你索要些什么的嘈杂声响,无穷无尽、无处不在。

 

你不适应地侧头,望见了一侧戴着一副呆呆边框眼镜的小记者,像是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突然指着他说道:“就他了,我只会回答他的问题。”

 

又一次,数十人同时唉声叹息的嘈杂声再度汇成一片,使小记者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暴风雨中起伏的小船。

有着深棕色小卷发的小记者看起来英俊温文,眼镜下的蓝眼睛异常明亮温暖,他走到你面前,一眨不眨地看着你,腼腆说道:“啊,可是我还是个实习记者......”

 

“没有关系的。”你觉得他很亲切,和你一样,都是懵懵懂懂的人。

 

小记者被他的前辈塞了张采访稿,他谨慎地看了你一眼,才看向上面的字句,对你问道:“平时会做些什么呢?”

 

打游戏、看小说、写作业、睡觉......救命,好像都不能说出来怎么办。

 

“唔。”你拧紧眉头,为难地看着他,用眼神求助道:“下一个问题吧。”

 

“恋爱观和择偶观是什么呢?呃,喜欢什么类型的蜂族呢?”小记者用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望着你,他微笑起来,洁白的虎牙显得年纪很轻又活泼。

 

“喜欢什么样的......”你迟疑了一下,犹犹豫豫,小声说道:“温柔一点的......吧。”

 

看见小记者在奋笔疾书,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下去说道:“恋爱观的话,喜欢对方顺着我,不要太强势的,要好欺负的。”

 

嗤,这是选王夫还是选属下啊。

身后冷艳十足的男人不悦地哼笑,但季迟立刻被原迁警告般注视了一下,只能又板起脸,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。

 

小记者对你认真地点了点头,似乎想到什么,他脸红着问道:“家乡有什么推荐去的地方吗?最喜欢吃什么呢?”

 

“我家附近的景点,最好看的当然是王夫阁,这座阁楼的历史就是当时选秀的一位特别受当时女王欢迎的王夫,他在进入王的后宫之前,就居住在这里,距今已经有一千年了,我觉得很厉害......”

 

说起这个你可就不累了,兴致勃勃地在众人面前和小记者聊起天来,不外乎是家附近的好吃便利店,还有喜欢去的游乐园,喜欢的玩偶等等等等。

 

这么喜欢家的话,你还怎么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呢。

都忘记吧,王宫会有一切你需要的东西。

 

“抱歉,时间到了。”清癯英俊的男人在你诧异的目光前拦住了记者,他蓝眸微暗,礼貌地笑着,嘴唇抿起:“女王要回宫殿了,大家还请回去吧。”

 

王族的宫殿也叫蜂巢,是产下蜂卵、繁育后代的处所,由数块巢脾构成,各巢脾在蜂巢内的空间相互平行悬挂并与地面垂直,根据用途不同可分为工蜂房、雄蜂房和王台,而王台是王的居所。

 

“宫殿很远吗?”你紧张起来,手拉扯上男人的袖口:“路上很久吗?”

 

“不是很远。不过为了赶时间,我们还是飞过去。”

 

原迁垂下头,他表情微变地望着你放在他小臂上的手,胸膛起伏,又揽住了你的脊背,声音亲切又悠扬,虚浮和缓的声调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,一种得逞的感慨。

你不会听清那其中蕴着压抑到极点的扭曲喜悦之情:“很快、很快,您就会加冕为王了。”

 

胃中饥馋的、无声嘶嚎的、含着恶毒柔情的烧灼食欲,还有粘腻疯狂的爱欲,即将被满足。

——他就要得到你了。多么愉快啊。

 

*之后都是秋名山,多人夹心场合慎,见爱发电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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