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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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黑化】不幸加入杀手组织的我成了修罗场中心

*不幸的你X疯批病娇的杀手们,1vn,黑病苏,乙女向,(上)篇


在五十七层的超高规格酒店顶楼伏击任务目标,实在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。


杀手的工作实在太难了,但谁叫你莫名其妙地穿成了这个没用的底层杀手呢?

你不像原主,对自己有“充足的自信”,以至于接错了任务被害死,你只能找个榜单前列的杀手搭档,打下手做杂务来试图苟活。


一只手突然伸过来,你的搭档略显亲昵地抵住了你的下巴,仰向他的一侧,指腹擦过你的唇瓣:“很冷吗。为什么站得离我那么远。”


“还是我这里比较温暖吧。你可以坐在我怀里,我完全不会介意。”他唇角勾起,强迫你和对视。他深红色瞳孔如同流淌的酒液,眼里的笑意渗着从骨子里溢出的疯。


凛冽的冷风吹得你脸颊苍白,你皱起眉,自认为不太明显地,对黑发红眸的青年装出一副友好的神情:“我可是在认真工作。”


“真是胆小,我不都说了没必要这么紧张吗。”


“这个任务非常、非常的简单......踹开门,杀人,结束。”弗莱自顾自地、漫不经心说道。

气质阴鸷的青年发梢微卷,宛如大理石雕刻般成熟俊美的面庞正低垂着,异常专注地看向你。


他微笑了一下,那只抵在你下巴上的手变成捏了捏你的面颊肉,指掌微微用力,陷下一个指窝:“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。”


指腹的触感无比柔软,要是吞吃入腹的话,也会这样美味吗?


只是如此思考了一瞬,他就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——毕竟,他舍不得让你露出痛楚的神色啊。

光是想一想你眼泪汪汪的样子,他就要抑制不住亢奋和杀意了。


“可是......”你本来还想冷静地劝说对方,直到你的脸颊上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,是对方俯下身,轻轻咬了一下你的脸侧。

甚至色气伸出舌头,轻轻去勾你泛红的肤肉。


简直像是黏人的疯狗一样讨厌。


趁着你瞪他一眼的时候,他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等你吃饭的时候,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。”

又看着你:“或许,你想和我一起去?”


“等等......”你还在混乱地思考着,青年就已经牵住了你的手,十指相扣,指腹感受了他微烫的热度,还有极为可怕的牵引力道。


“我会很快解决的,不要再害怕了,我亲爱的搭档,你可真是胆小呀。”他侧了侧脸,将你拉到他怀里,半搂半抱着将你带下楼去,在你耳畔发出的声音低醇又柔和。


......但比任务失败更不幸的是,你的搭档,是一个疯狂的家伙。


卷曲鸦黑的发梢从他额前垂下,俊美至极的青年正完全搂抱着满面惊恐的你,将手掌放在你的小腹中间轻轻揉按,甚至假装一脸焦虑地对前台的服务人员说道:“抱歉,我怀孕的妻子需要休息,这里还有空置的房间吗?”


“不不不,不要57层,那里不太吉利,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获得神的祝福,她真是又可怜又脆弱,是不是?”


他话语拙劣,时常弹出俄式卷舌音,整个人都黏腻地贴在你身后,时不时亲吻一下你的额头,表现得就像一个过度宠溺妻子的外来旅客。


你被他的操作惊呆了,只能看着他抱着你一路冲上顶楼,追上了那位在房间里休息的、大腹便便的任务目标。


随后,他高大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下伏侧踢,踹断了两位举起武器的保安的肋骨,对你灿烂地笑着,数枪结束了任务:“怎么样,我很厉害吧。要不要夸奖我?”


“太可怕了,我们差点就被保安击中了......呜呜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我的心脏功能真的不好......”你汪的一声崩溃地哭了起来。


青年搂着后背渗出冷汗的你,手指紧扣着,用冰冷的唇瓣蹭着你的颈窝,轻柔抹掉溅在你细白皮肤上的血渍,声音依然是带着笑意的。


“别哭呀。”


“不过,要是被他们看到你的脸就不好了......所以,必须全都杀掉呢。”


递过房卡,弗莱的目光中流露出对他们真诚的感激,他抬高了袖口,随后不断扣动扳机,杀死了方才见过面的人:“感谢你们的死亡。”


“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。”


——无论是害怕的你,还是认真的你,都好可爱。


好想得到,在贴近他亲爱的搭档的时候,他连尾椎都悚然地泛起庞大的兴奋,于是杀意和爱意都混乱地纠结在一起。

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......明明可以在对面狙击的......”你难以理解地看向弗莱那张深邃成熟的面庞,神情空茫地说道,感觉自己非常疲惫。


“因为我可怜的妻子需要休息,怎么可以让你在顶楼一直吹冷风?那样会生病的。”

你是最重要的,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你相提并论。

这样做不是很正常吗?


黑发俊美的青年声音平缓轻飘,又抚摸了你的脸侧,指腹控制不住地摩挲你细腻的皮肤,那无疑是病态的,好似患上了什么急于对你的肌肤渴求的疾病。


实在是个疯子。


你拒绝和弗莱继续拉扯下去,面无表情地拉开他黏上来的手臂,只一言不发地朝着自己的安全屋走去,撞上了刚好推开门的男人。


冰凉的面颊撞在了某块过于结实的胸膛上,然后不小心咬到了舌头,你顿时皱着眉捂住了嘴巴:“......唔。”


“让我看一看,有没有撞痛哪里。”

戴着黑框眼镜的高大男人及时扶住了你,他神情专注地与你对视,右手搂住你单薄的背脊,另一只手托在你后脑上,几乎要将你整个人桎梏在他怀中。


杨是你的房东兼救命恩人,虽然金棕色头发和黑色眼睛、斯文温厚的气质显得普通,仿佛随时可以混入人群之间,但他的眉眼却极为精致柔和。


“没有。”你支支吾吾地捂住嘴巴,不好意思麻烦他。毕竟你已经麻烦了他许多事情,从重伤穿越开始,就一直住在他家里。


“把手移开,这样我没办法检查呢。”他脸上的表情温柔不变,从白色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了涂抹伤口的药剂,套上了白色手套。


怎么总是受伤呢?简直像只可怜可爱的病猫。


从那天一时发好心,救助重伤濒死的你开始,他就陷入了疯狂的痴迷之中。

为了每天都能巧合地遇见你,他在各种地方都放下了小巧的监视器,给你定位,将每天录音的文件全部保存下来。


他知道你口腔内侧哪里最为敏感,每次早起刷牙的时候略过那里,你都会重重咬一下牙刷。

真想将牙刷换成他自己的手指,温柔到极致地抚摸你。


“直接......伸进来可以吗?”

他声音低柔些许,两只修长的手指按在你精巧的下巴上,使其微微张开,深入的手指敏捷地卡住了那截濡湿深粉的舌尖。


“要张开一点,还看不见伤口。”他温柔地说道,手指抵在.....的感觉,使他面颊浮现亢奋的薄红,眼底尽是贪婪和痴沉。


“......好了没有?”你发出忍痛的气音,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凑近,连他说话时温热的、带着满腔占有欲的气息都要呼入口腔。


太熟悉他身上的气味,所以你迟钝得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
但没有关系,因为杨只是个脆弱的普通医生罢了,比起他,作为杀手的你更强,轻轻松松掉打三个杨医生都没有问题。


“声音变大了,是很痛吗?抱歉......我会更轻一些,抹完药的话才会更舒服。”

模样端正文雅的男人看起来就很好欺负,只是他那过于结实高大的体格给人一种奇特的压迫感,让人感觉他不像表面那样虚浮的可亲。


舌尖的伤口被他抹上清凉的药水,你就匆忙地想要将舌头伸回去,却被男人轻柔地捏在指间,他眼底沉黑,指腹拉扯出一条晶亮的水线。


真想亲一下啊。


刷——一颗子弹卷席着风弹击而来。


男人身体微侧,轻轻将你纳入怀中,于是身后本应落在他左胸腔的子弹便击中在门框上。


有敌人吗?你警觉起来,悄然将绑在腿上的枪上了保险阀,才抬头望去。


你的搭档正站在对面,他一下子就认出这位杨是榜单第一的杀手,于是对医生露出难以言喻的憎恶眼神:“把你的脏手松开。”


金棕色头发的医生轻蔑地与他对视,用唇语极为缓慢地这样说道:“蠢货,我的组织排名可在你前面呢。”


“等等、你们在说什么加密通话吗?”


你先是异常困惑地望向弗莱,很快用力拽住他的手,阻止他道:“还有,不要在普通人面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,他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罢了。”


“你之前,就住在这里吗?”俊美无暇的黑发青年握住你的手腕,笑眯眯地问道。他说话的同时试图将你从对面的男人怀中拉出来,但没成功。


“是的。你不要对他下手。”你坚定地望向他,手指悄悄地将风衣的衣角压下,遮住刚刚拔出的武器。

杨应该也以为你是个普通人吧?还是不要吓到他了。


“啊,那我知道了。”

绝对要杀了那个人。


弗莱似乎真的安静了下来,他唇畔笑意浓郁,注视你的眸光幽深灼热,那简直是要将人连皮带骨地,生吞活剥的可怕眼神。


“为什么要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人生我的气......”

“还有那个家伙,真令人作呕,自己也是杀手,凭什么装成一副好心的样子去引诱你。”他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,声音微不可闻。


完全、不明白。

他是如此地珍视着你,付出了无限精力,去娇养一朵脆弱的花,却被毫不留情地舍弃了。

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,将全部投注到你身上当作了赌注,一切的欲望、一切的爱意和杀念。


黑色卷发青年的眼帘下垂,一瞬露出了可怖而阴霾的神色,好似再也压抑不住占有的情绪。


“......必须留住你才行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。”他阴恻恻地想道。


这疯子又在想干什么事啊?


顾不上思索弗莱脸上的可怕表情,你勉强露出一个无事发生的笑容,向杨医生介绍弗莱道:“真是对不起,他是......是......对了,是我远房表哥,弗莱因为生活在西部农场,所以性格有些冲动。”
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容貌柔和的棕发男人点了点头,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,只是眸底透出嗜血的杀意。


不能让自己作为杀手的身份被揭穿......

因为他已经计划好了在下个月向你求婚,连戒指、婚房、孩子的名字也一并想好了。


所以,干脆杀掉这个讨厌的家伙好了。他的名字很熟悉,应该是同行吧,他曾经在组织的榜单排名上看到过弗莱这个名字,听说他干掉了红枫国的某位寡头。


嘘......不过这些事情可千万不能让你知道,你一定会被吓到的。


不到半天,你就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事情一样疲惫,于是匆忙地上楼,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,留下两个人在客厅对峙。


一双苍白的手恰在此时搭在了你肩上,你惊讶地转过头来,不无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银发少年:“是你?”


“抓到你了。”冷淡的声音因情绪加深变得沙哑,模样英俊桀骜的雪发少年钳住你的手臂,将你手间的武器轻而易举收了回去。


他唇角平直,那双透蓝色瞳孔中溢出异常诡异阴森的冷色:“我听到刚刚你们说话,那是你的新搭档吗。抛弃我也是因为他?”


少年是你的第一任搭档。那时候你在任务目标的地盘,见到了一个被人欺凌的脏兮兮的银发孩子。


他面无表情地捂住受伤的地方,那双月白色的眼眸好似没有一丝一毫人类的感情。即使被人踩住了一条胳膊,也丝毫没有服软的意识,看起来就像野外极具攻击性、倨傲倔强的幼年豹子。


你一时心软把他捡了回去,结果被他猛地咬住了手指。


但不知为何,在咬破你的指尖之后,他用舌头噬吮着你伤口处的血迹,一点点地、极为耐心地含吮着,好像疯狗在治愈自身的伤痕。


面容清冷的银发少年天生有一种兽类的思维,他最开始甚至不懂什么东西不能吃,对他来说只要牙齿撕咬得动,能够吞咽下去,就是能吃的食物。


训练他的过程中,你发现他对杀人也有一种天生的直觉,,甚至可以说,他是天生的杀手。于是你这个没用的底层就将他带进了血字兄弟会这个杀手组织,打算培训他作为你的搭档。


你给他取了一个名字,祈白盏。你们搭档得很顺利,只要你调查目标,给出指令,他就会如疯狗一样死死咬住敌人,直到吞噬殆尽对方的血肉。


但你逐渐对他失去了耐心。


并不是因为他不够听话的缘故。真正的原因,是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惊醒,发现他正在舔你,像是在将自己的气味全部浸染到你身上。


少年漂亮修长的手指自下而上探进你的衣服中,你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,开口阻止他的时候,你看见他那双淡蓝色眼睛微微收缩着,注视着你,那是一种可怕的注视着所有物的神情。

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你眉心皱起,另一只空余的手已经绕到身后握住了腰上的匕首,却被他压住,匕首掉到了地上。


“我一直想见你。我要带你走。”雪肤银发的少年缓慢地说道,抓住你的手力道加深,用额头死死抵住你的脸。

他注视着你的眼神幽深可怖,像是混杂着许多阴暗扭曲的情绪。


姐姐、姐姐、姐姐......他真的好想你啊。



*我回来啦!接下来日更,攒的存稿应该够发二十几天的,诶嘿(心虚握爪.jpg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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